“哪个人?”
“一个叫越文的。”齐墨看向兰溪羽,“如果我没理解错,他要用这个人来逼问秦月明。”
兰溪羽目光顿住,眼睛微微眯起:“穆辛这是在找死……阿文是秦月明的忌讳,碰都碰不得。这样下去不行,肯定会出事。”
齐墨没吭声,喝了口面汤。
兰溪羽忽然反应过来:“穆辛跟你说这些,是让你帮他?”
“我没答应帮他,只是应了不插手。”齐墨淡声说,“但我也不想看着一个无辜人被当做要挟的筹码卷进来,更不想让秦月明被逼得做些出格的事情把主星搞得一团糟。”
兰溪羽放下手中碗:“所以你才问我认不认识越文。”
齐墨瞟了兰溪羽一眼:“你不是跟秦月明很熟么?我猜他身边的人你很可能也认识。”
兰溪羽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你猜得很对……我知道了,我会去提醒越文最近小心,然后跟秦总那边打听一下情况。上将大人,你拐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干活么?”
雪绒球卧在兰溪羽头上,眨了眨眼睛。
齐墨咬了口饼:“我哪里指使得动你。”依旧是赌气的话,但已然没有了前几日的锐利和棱角,甚至夹了点不易觉察的柔软在里面。
兰溪羽抽了张纸,凑过去帮齐墨擦了擦嘴角。
两个人很默契地谁都没有提银箍的事情。
它依旧安稳地被戴在尾指上,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点点暖色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