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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如何了?”郑纲问道。

那老大夫拱了拱手道:“令郎应该是沾了不干净的病。老夫先开个方子,具体如何,也不好说。”说着还长叹了一口气,望着郑鸣鸿满是遗憾。

“劳烦了。”郑纲沉声道。

还能有什么是不干净的病?郑纲很快就听明白了,他朝着老大夫拱了拱手,将人请了出去。等到外人们都离开了,他才朝着屋中的人嘶吼道:“都怪你们平日里惯着他,四处欺男霸女喝花酒,现在好了?”

郑柔面色阴沉道:“都怪那些女人勾引鸿哥儿。”

“你给我闭嘴吧!”郑纲一拂袖,瞪了郑柔一眼转身离开。

原以为大夫看了发现了病因,很快就能好了。哪想到一个时辰后,郑鸣鸿的屋中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惨嚎声,他胡乱地抓着,别说是身下,就连脸上都留下了一条条爪痕。看着郑鸣鸿的小厮们吓了一跳,一方面按着他,另一方面去请主事的人。他们试着将药灌下去,可始终无济于事。郑家的人哪能让郑鸣鸿如此,又四处跑去请大夫。但是这次大夫来了,都摇摇头,推说无能为力,便匆匆忙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一个个废物!”郑柔大声咒骂道,等转头看到床上的郑鸣鸿,又泪流不已。

常泓转向了小厮问道:“城里的大夫都请了么?”

那小厮赶忙道:“都请了。”顿了顿又道,“不对,还有怀和堂的李大夫。”

“那就赶紧去啊!”郑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