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他的脸，秦啸天用指腹摩挲着沈思羽淡色的唇瓣，然后将拇指探入他的口中。

微凉湿滑的舌尖并不情愿的抵着他的手指，却让秦啸天狭长的眸子染上更为深邃的颜色。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紧闭着眸子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浓密纤长的睫毛却颤抖的厉害。

秦啸天眸子里染上一抹愠怒，攥紧沈思羽的发丝不断加深自己的动作。

该死的！为什么他要如此的倔强，如果他开口求饶，自己或许就会放过他一次……

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沈思羽根本无法顺畅的呼吸，鼻翼煽动着，却终是承受不住，他颤抖的睫毛上缓缓凝聚上一层水光。

他粗暴的动作撕裂了沈思羽隐藏在碎发下刚刚结痂的伤口，血液汇聚成一道溪流，沿着他的额头蜿蜒而下。

秦啸天的动作因为那刺目的红色而停止，而真正让他放弃的却是沈思羽眼角悄悄滑落，隐入发际的一滴水痕……

“咳咳……”被桎梏的身子重新获得自由，沈思羽跌坐在地上，突然充裕的空气让他不禁剧烈的咳嗽起来。

“想要少吃些苦头，就应该改改你那倔强的性子。”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忍，秦啸天的声音却依旧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青白的手指支撑着地面，沈思羽低垂着脸重重的喘息。听到他的告诫后，他却只是微微扯了扯唇角。

一直俯视着他的秦啸天没有忽略掉沈思羽泛着青紫的嘴角上那抹略带着讽刺的弧度，眉角抽了抽，他突然低沉的笑出声来。

“呵……除了倔强之外，我想你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来与我抗衡了是吗？”

仰起头直视他的眸子，沈思羽唇角的笑容依旧，只是略显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苦涩。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一无所有。”

“沈思羽，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