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弹穿透的胸口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秦啸天的身体垂直的掉下桥身，淹没在湍急的河水之中……

缓缓沉入水底的一刻，他甚至还清楚地看到沈思羽站在桥边优雅的点燃了一根香烟，火光映照着他清澈的眸子，闪过一道金色的光芒……

第二十章

夹杂着怒火与欲望的眸子猩红嗜血，秦啸天攥紧沈思羽的腰力度足以将沈思羽的呼吸都滞住。“现在呢沈思羽……被我这么有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恶心？嗯？”

汗水顺着削尖的下巴滴落，沈思羽张开苍白如纸的唇瓣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落，身体的疼痛一路蔓延直到喉头也感觉到腥甜的滋味……

“那么这样呢？”反转过他的身体，秦啸天将沈思羽抵在茶几上

“……唔……”低吟着，沈思羽想要用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却在下一秒被秦啸天攥紧抬到了头顶。

强忍着剧痛，沈思羽终于开口：“……够……够了……”

秦啸天看着他承受不住地弓起身体，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汽，仿佛下一刻就会凝聚成水珠掉落下来，微张的唇瓣颤抖着，有着脆弱到极致的美丽。

他抵着他的身子，语气残忍而又冷漠：“你是在求我吗？沈思羽！”

轻轻摇头，沈思羽睁开迷离的眼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却是模糊不清的脸：“我……只是想提醒你……任何一样玩具……都有它的寿命……”

冷峻的脸在瞬间变得更加阴晦，秦啸天抑制住想要杀死他的冲动，冷笑着开口：“沈思羽！你的嘴还真是硬！”

回给他一个虚弱到几近虚脱的笑容，沈思羽的牙齿都在轻轻颤抖：“我只是知道……你不会让我就这么……轻易的死掉吧？”

放开他的身体任由他滑落下去，秦啸天的声音里有着切齿的味道：“算你猜对了沈思羽，你若是想死还得看我的心情！”

沈思羽低喘着、想要借助支撑着茶几的手支起身体，却是试了几次都无能为力，他咬牙隐忍、汗湿的发遮掩住虚弱的表情……

似是被他无能的表现惹恼了，秦啸天终于还是上前抱过他的身体向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