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寻人,平日里却连客栈门都不曾踏出,就整日坐在她这客栈的二楼。
一来二去,因他容貌慕名而来的客人倒是越来越多,客人一多生意兴荣,她银子是赚不少,可操心的事儿也跟着多了起来。
这不,三不五时的就有不长眼的去调戏这祖宗,这小祖宗也是狠,也不伤人性命,专断人命根子。
她这小客栈被砸了几次后,她算是怕了。开门做生意本就和气生财,所以这次她必须在这祖宗动手前将这个不要命的汉子带走。
“爷,今儿个太晚了。等明天奴家给您备上一桌好酒好菜,您再好好乐呵乐呵。”
女掌柜拉着那壮汉的胳膊就往东边的房间去,奈何她身体羸弱根本拉不动身状如牛的汉子。
她踹了一脚在旁边侯着的小二,吼道:“二楞,别看了。快帮忙,老娘的店要是被砸个干净,你也落不得好。”
旁边的二楞慌忙过来扶人,可才刚碰到那壮汉,就连同女掌柜一起被甩了出去。
那壮汉脸色明显不渝,走到奕云飞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会儿酒像是清醒了几分,他凭空取出一把弯刀横在奕云飞的脖颈。
“不就是个倌儿,爷让你陪是看的起你,别给脸不…”
粗鲁的说话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得是一声破空的尖叫以及桌椅碰撞的声音。
刚刚还站在奕云飞面前的那汉,此时正倒在墙边,胯下一寸的地方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竹筷,猩红的血液伴着不明液体打湿了地面。
奕云飞抱着小酒壶从栏杆上跳下来,背靠着栏杆看着坐在墙角嚎叫的壮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轻声说道:“难道无人告之你,越是好看的事物越是危险?”
那壮汉疼得脸色青白,嘴里骂着恶毒的话,伸手就去拔那竹筷,可怎么都拔不下来。
一旁被甩出去的女掌柜揉着腰从地上坐起来,看着碎了的几张桌子心疼不已,张嘴就喊:“我的楠木桌…”
这话还没喊完,就看到不远处笑的一脸温和的奕云飞,她咽了咽口水将剩下的话全吞回了肚子里,僵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先行开溜。
奕云飞侧头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荷包,转手丢向她,“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