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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歪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唇角勾起一个心满意足的弧度。
对,就这样,像脱轨的火车一样,震耳欲聋地碾碎蜜语的刻板印象。
“还合你意?”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白胡子股东端详着他那副自在模样,虽然是问句,但他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了。
“如意如意,随我心意?”薛寒悠哉游哉地弯着眼梢,似笑非笑地胡扯道。
手指一按将手机锁了屏,放进口袋前还花里胡哨地转了个圈。
白胡子股东冷哼了一声:“没个正相。”
语气活像上了年纪的爷爷看不上眼坐没坐相站没站样儿的小辈。
此时距离线上新闻发布会已经过去了快一周了,薛寒每天定时定点到白胡子股东武炬这里报道,一开始薛寒还稍稍收敛一点,但随着爷俩逐渐混得熟了起来,薛寒终于放弃了那武老先生长武老先生短的说话方式。
“您不要成天把我箍在这办公室里,我有没有正相不都碍不到您老的眼吗?”薛寒没好气地嗤笑了一声,说着还干脆长腿一翘,舒舒服服地横在了沙发上。
白胡子股东顿时胡子都给气歪了,端起手杖指着他:“你小子当我想啊?!我这是沙发不是美人塌!坐好坐好!”
“哟。”薛寒俊美的眉眼一挑,故作夸张地喜形于色道:“您这是夸我是美人儿呐?别吧,阿姨要知道您改好这口了,怪罪我可怎么办?”
指着他的手杖晃了几晃,半晌后还是颓败地放了下去,显然是随他去了的意思。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薛寒索性枕着自己的手臂,没心没肺地闭目养神起来。
“哎。”白胡子股东长长叹出一口气,“老头子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玩心大,我这办公室里连个电脑都没有,你肯定是待不住的。”
“但是这一个星期都没见到薛彬那孩子的影……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