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行叭。
被一个字就噎到无语的薛寒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腰腹,决定还是言归正传的好:“所以呢?你被叫回去上班了?”
陆为点了点头,从沙发另一边捞过来一只软垫给少爷垫在腰后,轻描淡写道:“也就是提早解除停职了三天而已。”
“薛彬不配合,加上据陈炳睿说,蜜语给薛彬找的律师含糊其辞,并不像是急着要给他辩护,更像是在拖时间。”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还有秦泊的死,导致前面两桩命案的线索被腰斩,总得有人给个交代。”
薛寒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问道:“你现在回警局?”
“嗯,晚上应该不回来,你早些休息。”
“哦,那你去忙吧。”
那过分的乖顺让陆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抓起车钥匙飞奔回了警局。
尽管薛寒自昨晚起就一直在强调,这不是陆为的错。
甚至当他控制不住的生理盐水自眼角滑落时,还紧紧拥着陆为,一遍遍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一样的句子。
笨拙而直白的安慰,主动又被动的承受了陆为被深挖出来的各种情绪,直至失去意识。
当天幕再次展开,陆为心中的自责与愧疚并无减弱,可莫名的,那些颓败的感知竟离他远了许多。
好似有一个人挡在他身前,横刀立马拦住了它们,又狠狠推了陆为一把。
用这种近乎催眠的方式来逼迫他向前看,去制止多米诺骨牌的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