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带来的那个人。
商谈改视频,应酬派经理,所有文件由秘书魏冉全权接受整理,再一齐送去薛彬的办公室。
虽说平时薛彬是个偏执阴鸷的人,但平心而论,他也具有相当高的商业和管理头脑。
在公司运营和重要决断上,他往往都能保持超乎常人的理智和冷静,做出正确和精准的利弊平衡来,为蜜语开辟出一条金砖大道。
仿佛他就是为了这个企业而专程培训过似的。
薛彬上手极快,那些无法接受这个过于年轻的领导者的人最终也被薛彬大刀阔斧地整改了一番。
见识过薛彬的实力和手腕后,企业才恢复了一片祥和。
可薛彬当下如此一反常态,又时不时的有警察上门,一时间公司上下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些陈年旧事搅拌着传闻里薛彬的身世之谜渐渐发酵,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然而,和薛彬最亲近的秘书,保镖和司机却都对此闭口不言。每逢有人好奇地打探,八面玲珑些的,比如秘书魏冉,就会巧妙地转移话题;为人朴实些的,比如三倒班的保镖们,直接选择装哑巴;而拥有“逃逸”优势的,比如司机大叔,更是干脆了当的一脚油门呼啸而去。
单有话题,没有谈资。好几天下,企业运作依旧一切正常,警察也不再来了,员工们终于无趣地丢掉了手里没了味儿的瓜。
午夜时分,薛彬办公室里的密室大开着,内里亮着微弱的灯光,细细看去竟有一番小天地。
没人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设置了这样一个空间,与其说是密室,倒不如说是一个藏在办公室内的休息区,厨房浴室卧室一应俱全。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窝在床边的薛寒睫毛颤了颤,又陷入了沉睡。
薛彬赤着脚披着浴巾从浴室踱步而出,在看到床上那一团鼓起后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
他望着快从床上掉下来的薛寒看了片刻,才缓缓侧卧在了大床的另一边,抽出一段被子来把自己整个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