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意临近中午才悠悠转醒,护士又来给他测了体温,登记后去外头拿了一些药丸进来让季裴意服用,季裴意真挺烦生病,看到针就怕,看到药丸就呕。

中午傅池亲自送来了午饭,与季裴意亲亲热热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把傅庭绍揪了出去。

医院走廊尽头,傅庭绍低着头老实听傅池的训斥。

傅池拧着两条好看的眉毛,质问道:“先前在你那儿住着的就是小意吧。”

傅庭绍诚实点头,道:“是。”

傅池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在和谁恋爱?那是你季叔叔的儿子,不管怎样也该给家里透个口风吧,昨晚我和你季叔叔他们在走廊里大眼瞪小眼你以为好玩儿?”

傅庭绍仍旧低着头,“我错了。”

正说完这话,走廊另一边就传来了一道清朗的声音,“傅叔叔,您就别说他了,这事儿我也有错。”

季裴意一手拿着吊瓶,脚上穿着拖鞋直挺挺站在那儿,脸上是讨喜的笑。

傅庭绍感觉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吊瓶,皱眉道:“你出来做什么,医生说了要好好休息。”

季裴意朝他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口型,“怕你被骂。”

傅池看他们俩那亲热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等季裴意与傅庭绍吃完午饭后,他便拎着饭盒离开了医院。

休息了那么久,季裴意精神头还不错,坐在床上跟傅庭绍说话,两人要说的东西有很多,几乎都是关于幻境中的事情。

傅庭绍说:“我在幻境里接的那通电话是姐打来的,她拿到了十分重要的证据,实验室背后的人就是林鸿龙,并且还取得了针对该禁药的治疗方案与特殊药物,我们接下来可能需要联系你小舅,他曾与林鸿龙的势力交过手,或许能够提供一些信息。”

季裴意皱了皱眉,说:“他可能不会帮我们。”

傅庭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他会帮,有易简这张牌在,他不可能不与我们合作。”傅庭绍最近又调查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季裴意突然提出一个问题,“易简是不是也使用过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