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裴意睡着后, 傅庭绍将他抱回病床上,按了呼叫器等护士给季裴意连好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之后,傅庭绍转身离开了病房。在这一次进入幻境中,傅庭绍有单独任务,事关季裴意被注射禁药背后的真相以及背后的真正主使者。
再次醒来已是四点,季裴意睁开眼便看见了傅庭绍,alha正靠在椅子上小憩,眉间有一道深刻的皱纹,大抵是在想什么烦心事。
季裴意仔细观察着傅庭绍,不得不说alha有一张顶好的面孔,棱角分明五官英俊深邃,闭着眼睛是会多些柔和的意味,睁开眼时却有些唬人。
季裴意抬手抚摸着颈后的腺体,那儿没有半点被咬的痕迹,想来是傅庭绍谨遵医嘱十分小心的对待那处,两人虽已成结,但数日没有怎么亲近,季裴意信息素中的沉香皮革味儿淡得几乎要闻不出了。
季裴意突然明白了那时自己的想法,恐怕是知道时日无多,便想无理取闹一次,带着alha信息素的味道长眠于地下吧,就像是有了alha的陪伴,一人孤零零的去往另一个世界也不怕了。
只是季裴意最后也没能讨要到那个标记。
长时间被人盯着,傅庭绍有所感地睁开眼,很快便清醒过来,问:“怎么醒了也不叫我。”
季裴意答道:“看你很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
傅庭绍哑然失笑,道:“万一不小心睡过了时间怎么办?”
季裴意摇头,笑嘻嘻地说:“那就再来一次呗,再说了,你什么时候醒来估计是早就定好了,跟我没关系。”
又说了几句话后,季裴意清清嗓子,说:“行了,我们继续吧,时间不早了,你记得别给我卡壳啊,该狠就狠当作演戏。”
话音一落,季裴意的神情瞬间变了,玩世不恭变成了一点点委屈,他眼巴巴地看着傅庭绍,接着微微垂下头,露出白皙的后颈,那儿有oga最柔软的地方。
季裴意拉住傅庭绍的手臂,轻轻晃了晃,道:“可以不可以给我一个标记?我好想要你的信息素。”
这就非常要命,傅庭绍昨夜才把人标记,还记得那种缠绵的滋味儿,心底的火苗倏然就蹭了起来,在季裴意错愕的眼神中,他俯身叼住了那块嫩肉,用尖牙磨了磨那处。
季裴意脸色倏然涨红,抬手就要推开傅庭绍,“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谁让他真咬了?!季裴意都能预计到自己那可怜腺体的未来,一定每天都需要带隐形贴,毕竟自己的alha那么喜欢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