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影六意识有点涣散,却还是点了点头。在内心不断地告诉自己:影六你一定要坚持,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当刀子触碰在影六的身,上时,他还是忍不住的握紧了拳头,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正预示着影六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疼痛。
割肉之痛试问又有谁可以承受?
好在影六出身于暗卫营,心里和生理承受能力极大,纵然如此也只是面部狰狞,青筋暴起。
“忍不住可以叫出来,但是千万别动,保不准会出现什么差错。”柳拂依的声音也有些紧张,他虽不是第一次医治,可这是他第一次去医治身上有众多伤口的。
且这样的医治不容易分神,更不允许患者有过多的动作,稍有不慎,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我-我可以的,相信我也相信你”
影六断断续续地微弱声吹进了柳拂依的耳里,“你要 是实在忍不住了,告知我一声,我用银针封住你的痛感。”
影六闭_上眼睛,手握成的拳头装也改成我着身下的被褥。
这种痛前所未有,甚至比他当初在暗卫营选拔受的伤都来的严重。
恍惚间,影六觉得自己的视线里出现了他的影子。他就像一束光,将他从无尽的深渊之中拉了出来。
“是你吗?”
这样的话一出,让柳拂依的手一顿,看着影六,他竟然想到了韩玉曦。
如果他记得没错,他已经两天没有见到了他的玉玉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有重新凝聚心神,最后也不管影六,直接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痛感,同时也让影六陷入了昏迷。
不为别的,他最害怕的还是像刚才那样,影六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让他心神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