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伤流血他倒不害怕,就是见不到别人流血,看着还他妈挺瘆得慌。
小心翼翼的拿出干净的手帕把血迹擦拭干净,连左安明都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毛手毛脚的他,再给君子风上药的时候竟然般沉得住气。
温柔而又细腻。
纵使左安明再小心翼翼,君子风的嘴角还是忍不住的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头也没抬的左安明没好气的说道:“活该,让你那么莽撞,讨到了苦头了吧?”
——这是哪里的话,明明是甜头,苦字何来?
尝到了甜头的君子风,心里嘚瑟的紧,忽然觉得他的小安儿还是这么可爱。
心里虽如此,可嘴上还是道:“对,尝到了,很痛。”也很甜。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莽撞了。”活脱脱的就像小媳妇在埋怨老公一般。
“不敢了,不敢了。”君子风连连道。
放下手里的手帕,左安明这才在伤口上给君子风抹了一点创伤膏,然后又拿起了一条手帕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把创伤膏重新放回柜子里,左安明看着还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君子风,心里一阵纳闷。
——爸爸,甜头也给你了,你怎么还不走?
刻意的咳嗽了几嗓子,左安明看着君子风,使了眼色,是个明白人都会明白,偏偏君子风无动于衷。
伸了个懒腰,便开始宽衣。
——呼,不能气,不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