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追踪拾荒者来到这儿的,可躺在房间里的确实那个罗美娇的报案人。
而且,服务员说,这个人是刚上来没多久的。
从他躺得笔直的样子和昏迷不醒的状态看,不可能是自杀。
他是被人弄昏后,摆成这个样子的。
那刚才服务员看到的人就很可能是凶手。
他们到来打乱了凶手的计划,否则,现在这个人也应该已经没得救了。
袁彻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几页纸。
这是普通的稿纸,上面的笔迹写得有些凌乱,表达也有些语无伦次,像是正处于情绪激动的人写出来的。里面一些言语显得很偏激,充满了对社会的不满。最后一页上写的几句话更像是遗言,带着怨恨的遗言。
顾华宇把手机里照片有翻看了一遍,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你看这个人手上有一点墨水痕迹,还有长时间用力握笔写字留下的印痕。这些文稿恐怕真是他写的,不是别人代笔。”
“那这个人怎么就乖乖就范的?”
“我已经让医生抽血化验看看有没有安定类的药物。”顾华宇马上补充,但很快明白袁彻说的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袁彻没注意到顾华宇答非所问。
如果,刚才上来的人是凶手,而不是这个被害人——这个可能性很大——那他留下这些就是想让这个人做替死鬼,把之前所有的命案都推到他身上。虽然这些内容里没有一样是涉及到前两个案子的,但这身装扮就足以把他和案子联系起来。
这个替死鬼很可能和凶手有正面接触,如果凶手知道替死鬼没有变成鬼,一定害怕极了,会想办法灭口。
袁彻给局里打了电话,安排几个警员到医院守着。
“袁彻,你看看这里。”柯然站在窗边,叫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