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以边走边说,您要是不觉得别扭,我们可以请您喝杯咖啡。”
“看看你们问的多少了。你们想问什么?”助理走向路口。
“您第一次知道丑双这么个人,是什么时候?”袁彻问。
“就是那次签售会,你们都在。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们停在路口等待信号灯。
“他今天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袁彻问。
“要说奇怪没有,烦人倒是有。”她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语气有失身份,忙解释:“你问我的感受,我就实话实说。可能余老师大度没有什么感觉,可我们可是气死了。”
“怎么?他做了什么招人烦的事了?”
“他一直不停地问东问西的,自诩谁也没有他知道的多。”
“他都问了什么问题?”
“就是关于余老师的私生活的。”
“比如呢?”
“很多,我都记不太清了。”
看样子她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想说,而且为自己刚才多嘴感到懊悔,显然实在维护她的余老师。
袁彻换了一个问题:“他在这儿一个小时都做了什么?只是说话吗?”
“就是四处看看,我们带他们了解了一下余老师的工作。”
“你们带着?余老师很忙吗?”
“那倒没有,他今天挺高兴的,说是给他们亲自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