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彻打开后面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提袋,走进大厦,他沉着脸说道:
“你可以在我们都离开病房的时候做手脚。”
“我为什么那么做?放他回去没有上面同意的话,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柯然解释完,按下电梯。
柯然说得合情合理,袁彻无言以对,最后只能说:“你的事等抓到人再说。”
柯然嗤笑着:“说什么?我什么事?隐瞒自己的曾用名?还是拿走自己家的相框?说清楚,那里曾经是我家。我拿走自己家我自己的东西,犯法吗?”
袁彻又噎住了,一时找不到辩驳的理由。柯然是3号那天下午进的别墅,当时什么事还都没有发生,他作为曾经的主人,进自己家确实无可厚非,尽管进去的方式有些像走空门的。
严格来说,他并没有隐瞒自己曾经是盛晗,只是没有人问过。
何况,他并没有对案件侦破造成多大的影响。他不说,可能是担心一旦别人知道他是盛晗,加上和盛光年的关系,很可能会被排除在侦查工作之外。
袁彻突然意识到,他在帮柯然找理由,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进了电梯,袁彻按了十一楼的按键,才开口:“你是怎么躲避门口的保安的?”
“有一个既没有树丛,又没有监控的死角地方,跳墙。”
能发现那么大的别墅区,近2000米的围墙的一个死角,有点预谋的味道。袁彻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问:“所以,你早就计划好做这一切,目的就是为了抓住余光?你确定他就是盛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