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陆三七带着额一身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
夏冬回过神来,隐去眼中的情绪,说:“没什么,有点儿困。”
陆三七俯身亲了一口夏冬的嘴唇,额间湿漉漉的发丝垂到夏冬的脸上,夏冬回吻他。
陆三七觉得夏冬这个吻是带着情绪的,用力到让他的嘴唇发疼,他默默承受着夏冬的脾气,再疼他也忍受 着。
等夏冬亲够了,两人分开时,嘴唇上都已经冒了血丝。
陆三七觉得脸上有凉丝丝的水滴,他抬头,夏冬的眼圈是红的。
他皱着眉,眼中是满满的心疼,他用着温柔至极的声音问:“怎么了?嗯?告诉我。”
有一种委屈是可以憋住不哭,但只要有人来安慰就可以泪如泉涌,夏冬就是这样。
他哭的伤心极了,但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无声的哭着,眼眶就像造泪机器一样,泪滴子吧嗒吧嗒往 下滴,洁白的床单上也被泪水晕染开一滩滩痕迹。
陆三七觉得夏冬的这些眼泪就像一把把刀子一样,剐在他的心上。
他把夏冬按在怀里,说:“不哭了好吗?”
夏冬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抽噎的说:“不好”
这个小祖宗就是上天派来折腾他的吧。
“我很喜欢”夏冬埋在他怀里闷闷不乐,“很喜欢画画,可是我拿不起画笔了药药,你知道这对于一个
画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陆三七说:“我懂,我懂你的,夏冬,现在花豹不也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了吗?他重新滚回监狱里改造,在牢子 里还被人打断了双手,你的仇别人正好替你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