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旧部或许是因为这一点,但是我敢说,公孙瓒、刘备与大将军并不同心!”
“这。”
“呲,你瞧瞧益州内乱时臧洪的态度就知道了。”年长的家伙见年纪尚轻的小家伙不信,随即补充道:“臧洪当初也是公开举旗响应,可是等朝廷真从陈仓出兵,他左右摇摆的态度就说明一切。说起因缘,他臧洪父臧旻乃是凉州三明旧部,他臧洪也算半个凉州武人,还是缟素誓师,唯一一个士人举旗响应的,最后怎么样?还不是等赵云率兵走甸氐道,奇袭汉中,由法正这些心向朝廷的士人归顺。他呢?还不是魂归坟茔。”
“可刘备毕竟与臧洪不同,他不是士人,而且他还是汉室之后。”
“汉室之后?”那年长的家伙轻笑几声,回应道:“大汉四百年基业,别说刘姓遍地,谁又能分得清哪个王子王孙。虽然他刘备不是士人之后,但他刘备到底是心向公孙瓒多一点还是皇甫岑多一点,这个你比我清楚!”
“这。”
“凉州武人与幽州武人尚有分歧!”
“你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不仅他们内部分歧,而且这个辽西公孙氏一点都不简单,要不是我急于立功,我倒是真不想离开河东,倒是想看一看辽西公孙到底有什么企图?”
“呃。”
“这个天下太乱了,大将军虽然凭借河东十年新政暂时稳定了并州、凉州、司隶三地,而且现在兵锋也开始指向江南,但他的敌人并不是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士人,山东诸侯?黑山,太平道?嘿嘿……这些摆在明面上的敌人,大将军能够不清楚?”嘴里嘀咕着的年长家伙回头瞧着小家伙,道:“所以说,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强大的对手!”
“呃。”一怔,小家伙瞧着他,反问道:“那你是不是?”
被小家伙问着,年长之人顿了顿,并不回答,加紧马速向前驶去。
不过他这逃避的举动并未打消那个小家伙的好奇心,追上前,道:“真弄不懂,这趟之行,关你何事?”
听他这么一问,那年长的家伙突然勒住马缰,顿的战马一阵长鸣,然后转回身瞧着小家伙,回问道:“不关我事,又关你何事?”
听此,小家伙嘿嘿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