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神神秘秘,难道还有封谞一事要紧!”
赵忠甩甩衣袖,不满的回应一句。
张让回身盯着段珪,问道:“可曾重要?”
“听崔烈同他人的口吻,很重要。”
“崔烈崔威考说的?”
“不是,是他的儿子,崔钧说的。”
“崔钧?”闻听此人,郭胜插言道:“不就是那个同他父亲崔烈反目成仇,言及嫌其铜臭的那个忤逆子?”
“正是。”
“他可是同我们一向不和啊!”
“正是因为同我们不和,他才能从那群士人口中探听到我们想不到的消息。”段珪笑着回道:“要不是当时,我出来之时,行踪隐秘,也不会听到这话。”
“什么话?”
“太常刘焉要上书陛下改易刺史为州牧。”
此言一出,十常侍们怔怔神,然后郭胜几人哄堂大笑道:“段珪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这有什么!”
就连赵忠都忍不住讥讽的笑了起来。
反倒是张让一张脸平静如水,陷入沉思之中。
“就这消息,你也好意思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