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公事,只为私事?”
皇甫岑也不隐瞒,把手中的马鞭交到一旁的随从手中,抬腿便往蓟县校军场走去。
刘虞跟随,面色有些尴尬,本来准备好的那些话一时间却都说不出来了。
倒是魏攸跨前一步,插言道:“中郎将,我蓟县境内已经集结三千精锐,皆在校军场等待,只待将军一声号令,便杀向辽东。”
“嗯?”瞧见魏攸,皇甫岑的身子明显一顿,这魏攸便是自己昔日安插在辽东的棋子,却不想竟然隐藏在刘虞的府邸,真如历史的走向,成为了刘虞的心腹,他这么说,便是早已经知道自己要干嘛,但皇甫岑却并未挑明自己同魏攸相识,随即点点头,转头看着刘虞,一改方才冰冷的面容,道:“请州牧大人前头带路。”
“好。”
刘虞自知理亏,不想招惹这种混人。便在前领路。
一旁到有齐周、程绪等人解释。
“我等也不是坐视不理,这幽州境内如此大乱,乌丸勾结东部鲜卑,屯兵肥如,我等要时常防备他们,兵力实在不够东进救援,中郎将此次前来到好了,有中郎将救援,叛贼定然闻风而逃。”
“谁也不曾想,州牧大人妙计,使这张纯被其门客诛杀,叛军已然成强弩之末,谁曾想这公孙将军如此贪功,石门大捷后便该撤军,这下冒进,困守营口,我等皆不知兵,卢龙塞外六百里绝地,我等不行!”
言外之意,便是责怪公孙瓒冒进。
皇甫岑听此当然心头不悦,这种一味推脱,最让人恼火,当下瞪向身旁说话的齐周。
目光如鹰隼,刺得齐周不敢再言。
齐周吃瘪,自然无人再敢说话,就连很多人想问皇甫岑这次私事如何打算都不敢再言,空气一下子便陷入尴尬。
行至校军场,皇甫岑想起他们推脱之言,虽然面向刘虞,却似乎在问魏攸,道:“州牧大人,可有熟悉辽东地域的奇人向导?”
“这。”
刘虞回头瞧向自己的几个幕僚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