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惊恐的对视一眼,然后惊慌道:“不会河东真的要出现什么百年一遇的水灾吧?”
“不行,本宫这就去同陛下去说。”阳翟公主急忙要走。
却被一旁的阳安长公主拉住,摇摇头,否定道:“不要,陛下现在可能也是骑虎难下,不得已而为。本宫先在想,如果明日再有探马来报皇甫岑不归,那么咱们要想什么办法来保他,而且,这群士人也不会死心,还会下旨,这个时候……”说着阳安长公主瞧着阳翟。
“皇姐,你看着我干嘛?”
“第三次圣旨你要亲往,无论如何都要把皇甫岑给带回来,即便是具尸体也要带回来。”
……
闻喜县。深夜。
“大人,把这段石料下完,估计后天就可以完工了。”王沈借助火把,指向两里外的石滩上说:“没想到,咱们一心,这护堤仅仅两日就完工了一半。”
“是啊,没想到,大人一番话,让他们醍醐灌顶。”戏志才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多少年没有这么干过活了。”
“你这身子骨就需要锻炼。”皇甫岑笑着瞧着远处仍然在努力干活的河工,欣慰的叹了口气。
“没有他们,就是没有塌方的事故,我看就咱们自己,十天半月都完不成这么大的工程。”王沈由衷地叹道:“他们做的好!虽然有些时候挺让人不耻的,可是这些河工的活计,绝对是一等一的好。”
皇甫岑点头道:“都是被世道逼到一定份儿上了,否则我想他们也不会就这么自甘堕落。”
“嗯。”王沈点头,笑看皇甫岑道:“不过这下子好了,有大人在,他们就算是找到主心骨了。”
皇甫岑也没有谦虚婉拒,也没有随口许诺,只是目光极远,淡淡道:“伯达先生,你说我河东的水曹吏由你来担当怎么样?”
“敢不效死命!”王沈挺了挺身子,严肃地回道。
“等这波洪水过去,我要重新整治两条河河水的护堤,这些河工,伯达先生就留意一下,谁适合干,就留下当真正的河兵!”皇甫岑许诺道。
“废话。”戏志才白了眼皇甫岑令声道:“这还用说,指定是那个小孩最适合,雷石也不错,就是有些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