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这白马都尉会讲些什么?他一个带兵打仗的人不会要讲《兵学》吧?”
“哼!凑巧打了那么一个胜仗,竟然敢学圣人在此开坛讲学,这个皇甫岑还真是托大?太学内多少大儒今已五旬,尚未有人如此狷狂。”
“哎,你知道什么呀,这白马都尉本来就是一个狂生,听说他在涿县、蔡府、太学,当着咱们敬仰的诸位大儒就曾出言不逊,今日能有此手段,见怪也不怪!”
“嘿嘿……不就是做了两篇《白马篇》《白马赋》吗?有什么的,格调韵律都不对,听闻那两篇东西虽然辞藻华丽,却不务实,丢了咱们乐府该有的东西,想来这白马都尉也是个华而不实的家伙。”
“你们知道什么呀,白马都尉讲学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他在辽东打的鲜卑、乌丸、高句丽大败而归,现在那些胡人都用皇甫大人来恐吓他们不听话的孩子。”
“就是,皇甫大人仅凭辽东一战就能开门《兵学》,从古至今,你们看到哪个人能打得这样一场胜仗?”
……
渐渐地,本是围观的学子们,便为皇甫岑敏感的身份而争执了起来。当然褒贬不一,骂皇甫岑的人虽多,却大多是文弱书生。而力挺皇甫岑的人虽少,可是他们大多出身贫寒,孔武有力,气势上颇有白马义从那股子疯狗一般的气势。一时间,争吵的不分上下。
戏志才嘿嘿干笑两声,冲着颜良说道:“去把今日讲课授业的学科挂了出去,让他们平息一下吧。”
颜良对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往日他还会为了皇甫岑而与人怒目相视,可是如今他没有心思,反倒是一脑袋的坏水,瞧着文丑,道:“哎,文丑,你说他们要知道今天讲课的不是大人会怎么样?”
“扑哧!”瞧了眼身旁的几人,文丑笑了笑道:“能怎么样,就像那些木头一样。”
“傻瓜。”戏志才似乎也有兴趣加入到他们的笑话中,随声附和道。
皇甫岑苦笑下,对着颜良、文丑骂道:“滚蛋,你二人记着,从今天起跟着这些家伙在这听课。”
“听课?”本是坏笑的颜良大嘴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
戏志才捅了捅他,坏笑道:“大老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