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池一觉醒来,身旁已经空空如也。被单被换过一轮,被子也安分盖在身上,就连垃圾桶旁零散散落的纸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身上那些星星点点极其暧|昧的痕迹,没准她自己都要怀疑昨晚只是个梦。
她揉着后颈,给黎钧榷打字:
[tracg:去哪了?]
[light:买早餐。想吃什么?]
自打查出手伤, 陈舟便单独取消了黎钧榷的限额时间。这一举动造就了前a队长每天都在四处乱逛,就连买个早餐都能花一个小时。
荒|唐的举动做的越多,人也会变得荒|唐。
[tracg:我想吃五块钱一碗,肉比我身上吻痕还要多的粉。]
哑然失笑的黎钧榷按了语音:“行,你要不数数,给我统计个数字?”
边池:“哎,光神,你老婆粉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
黎钧榷:“我正牌老婆在手机对面和我聊天呢,我哪能让她们知道我这么不要脸的事实?”
边池:“哇,好棒棒,黎钧榷宝宝,给你额头上贴朵小红花,这样满意吗?”
她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干啥啥不行、开车第一名的黎钧榷有些受不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黎钧榷将脑中废料倒了个干净,说:“满意啊,需要我带花回去吗?”
边池:“花就不用了,浴室借我用用。”
身为边池来之前全a唯一一位性别女的姑娘,黎钧榷的房间从浴室再到阳台再到斥巨资购置的豪华大床,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