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了人,他押着我,不让我走。”烊林带着哭腔,“我什么也没做,就好好喝酒呢,突然就被抓到别的包厢,他们不相信我认识你,要你20分钟之内过来,不然……”
“不然?”陆渊端坐在会议室,用钢笔敲着文件,下边二十多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他脸色一变,大气都不敢出。
“你来救救我……不然,不然他要我……”烊林吓得不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要你干什么?”
“□□……”烊林小声道。
“砰。”一声巨响,会议室的人齐抬头,才发现是老大把手里的钢笔折弯扔桌上了,黑色墨水一路蔓延,洒满桌子,有些溅到人脸上,没人敢伸手擦。
陆渊站起来,黑着一张脸往外走,用低沉克制的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道:“地址。”
有陆渊出马,事情很快解决,只是烊林被他陆叔叔逮回家了,没来得及和胡礼告别。
胡礼走在路上,手臂已经痛到麻木,得尽快去医院,没走两步,有人追上来。
“先生!先生,谢谢您!”是刚刚救下的少年。
“你多大?”胡礼停下来问他。
“19岁。”严久羞愧的低下头。
“我只比你大两岁,你叫我名字,胡礼。”胡礼答。
“好的。”严久笑起来,店里规定客人都要叫先生,他习惯了,“您要去医院吗?我送您去?”
胡礼本想拒绝,但手实在太疼,又伤到右手,做什么都不方便,正需要人帮忙,于是点点头,让少年跟上。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