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砰地一声,直挺挺地倒下,终于不再动弹。
钱伯大着胆子拿灯跑过来,把地上放倒的三个闯入的歹徒照清楚。
齐越打开臻臻的房门查看,小女孩原本睡得正香,被吵醒后揉着眼睛:“小叔叔?”
见她没事,三个大人都松一口气。
臻臻忽然尖叫:“啊——漂亮哥哥流血了!好多血!”
林夏低头一看,手臂被匕首划了深深一道,鲜血直流。刚才太过紧张竟没察觉,现在才觉得火辣辣地疼,剧痛使他忍不住往墙壁上靠了靠。
齐越失声:“阿夏!”
齐越过来扶住他,捧着他手臂,几乎要把他抱进怀里。
感觉到齐越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林夏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皮肉伤,别怕,不要吓到臻臻。”
大门外传来杂乱脚步声,保安们这时才火急火燎地冲了上来。
警方的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三个闯入的歹徒是受人唆使,以为齐越家里存有大量现金,这才趁黑打上门。而给他们透露信息的人就是臻臻妈妈的“新男友”,他早晨和臻臻妈妈一起开车来过,记住了地址。
齐越歉意地跟林夏商量:“有关臻臻妈妈在这件事里的牵连,可否不要追究?”
林夏明白他的用意:“我当然不介意。你不想臻臻知道,而且你父母要是知道了就更不会待见她们母女。”
那晚臻臻虽然没直接看见行凶场面,但还是受到了惊吓,缠着林夏要他留在家里;考虑到林夏没人照料,齐越也坚持留他住到手臂上的伤痊愈。林夏就这样暂时在齐越家里住下了。
田槟听说他受伤,十分担心伤口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影响形象,叮嘱他仔细调理。但林夏全不在意,他甚至非常庆幸,因为这道伤口,他居然得以名正言顺地留在齐越家,每□□夕相处。
每天晚饭之后,臻臻表演当天在舞蹈课上学的新动作,齐越弹琴伴奏,钱伯鼓掌,林夏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