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川淡定点头。
曲墨眨眨眼。
想想小道士身边那各种超乎常识的存在,他决定还是不要再继续问这种刷新自己三观的问题为妙。
所以换了个话题,他说:“那你出山之后,还有和你师父联系过吗?”
“当然联系过了,只不过我单方面联系他,他不理我而已,”提到这个白忘川就比较难过。他说,“就之前楚素的那个事情,我本来想找师父问问那是什么咒法,结果跟他联络,他根本就不回话。”
曲墨诧异:“你师父深山老林里还通了电话?”
“那倒没有,”白忘川摇摇头。
想了想,他从曲墨前两天给他买的双肩包里摸出来了一张符纸,手指点了点儿朱砂在上面写写画画了一会儿,最后把一张画满的符纸塞到了曲墨手里。
曲墨一直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发问。等这张纸送放到他手里,他才终于笑道:“这是什么?”
“就是我和我师父联络用的东西,”白忘川说,“那个地方没有电话,而且就算有,信号也不可能会好。我和师父联络的时候用的都是这种符咒,只要在上面写好你要联络人的生辰和姓名就可以找到对方了。当然如果是像我这样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的话,点上血也行。”
曲墨赶忙制止:“不用……”
“朱砂里本来就有我的血,”白忘川说,“这张符咒你拿着,如果周围没有信号,你又需要紧急联系我的话,你就把你的血滴在上面,然后呼唤我的名字就好。”
曲墨有些新奇的看着那张符纸:“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白忘川点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就是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中间如果断了就得再用下一张才能连。所以你想使用的话,不到关键时间不要浪费啊。”
曲墨点头嗯了一声。
心里倒是想着这估计就是拿着做个收藏品了。毕竟现在他能去的地方没哪儿是没信号的,想想就白忘川嘴里的那种情况,应该也不会有机会发生就是了。
大巴车一路向前,红灯不多,也没见着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