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总第一次觉得,再这么惯着人下去,他可能要有生命危险了。
可是好在寒子衫本身已经喝了太多,顾渊自己的酒量又好的不行。所以到最后,他连蒙带骗的让寒子衫喝到睡着,自己也才将将微醺,至少意识还是很清晰的。
让寒子衫再回家肯定是不可能了。
毕竟醉成这样晚上不吐都难,没有人在一旁照顾着肯定不行。所以顾渊叫了个代驾,直接带着寒子衫去了距离这里最近的、他自己的一处房产。
在车上的时候,寒子衫还表现的尤为老实。可是下了车吹了风,还没等顾渊把人扶着进门,这家伙就突然一口吐到了顾渊的身上。
味道实在是难闻的不行。
但是顾渊也终究不可能扔着他不管。强忍着气味把人带回家里,又扶着寒子衫去吐了几次,最后自己也弄了一身脏兮兮的。顾渊看了看,没办法也只好把两人一起剥干净,好好的洗了一下。
等弄完了这些,再给寒子衫吹干头发,顾渊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完了。把寒子衫抱过去放在床上,他想要离开自己去客房的时候,胳膊却被那个醉鬼一把抓住。
顾渊回头。
寒子衫还在深度睡眠之中。
显然这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考量。
应着月光,寒子衫的睡颜一如记忆之中的美好。顾渊看着,眼底的光泽也越发深邃了起来。
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
有的事情做一次可以,但破镜重圆的路上,绝对不适合再做一次。
他这样想着,想要挣脱对方抓着他的那只手。可是没想到就像是要跟他作对一样,他越是躲闪,寒子衫反而就越抓的紧了。
到了最后,甚至带着哭腔哼哼了两声,哼的顾渊心顿时就化成了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