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以前哭得厉害了,会一抽一抽的,帯着哭腔,可这次没有眼泪只是冷冷的往下掉,估计是怕到已经失声了。
来之前,秦暮阳就想好了,这次把凌秋帯回去,不能像以前那样使用暴力,他得温柔的把人好好哄回去。
可事实却是,在看到凌秋跑的时候,他恨不得打断他的两条腿,把他塞进车里狠狠的草他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凌秋僵硬的仿佛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他哽着嗓子颤抖道:“你来做什么?”
“接你回家啊,你在外面两个月,也不给我好好打个电话,我担心你。”
他说得真诚无比,可他的眼神告诉凌秋,不是那回事儿。
秦暮阳推开面前的门,把凌秋牵进去,自然的好像是进自己的房间一样。
“去洗个脸,我们好好说说。”
凌秋自知是躲不过去了,进屋后到厕所洗了把脸,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眼圈红红的跟兔子一样,凌秋努力着对镜子做了个笑脸,可这个笑脸比哭还要难看。
趁着凌秋去洗脸,秦暮阳打量了一下这巴掌大的“房间。”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连衣柜都没有,衣服就挂在墙上。
如今快三月天,可站在这里面却感觉跟冬天一样,地面潮湿得仿佛能渗出水,空气里散发着一股霉味,闻着有些作呕。
秦暮阳深吸着气,努力平静着自己,可是没用,他全身血液都僵住了,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怒火。
他紧紧咬住后牙槽想:凌秋逃出了金丝笼,居然就住在这种狗窝里?
凌秋很快就从厕所里出来了,秦暮阳睨着他。
“我看你东西也没多少,就不用收拾了,直接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