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远征一阵子就端来了两份煲仔饭。

这家店的煲仔饭今日看起来份量给得格外足一些,戴远征把盛着鱼香肉丝的那份摆在曾楼迦面前。十分奇怪地说了一句,“今天的炒肉丝真的就只是肉丝,胡萝卜和木耳居然寥寥无几。”

曾楼迦吃了一口,“总比老干妈火龙果搭配石榴炒豆角要好吃吧。”

戴远征也吃了一口,“你这样温吞吞地说着冷笑话,感觉令人背脊发冷。”

哈哈哈。

赵铳找了好几家饭馆,透过干净的门窗,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吃煲仔饭处,尤其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跟对面谈笑风生。

迦迦,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给我戴绿帽子吗?

没关系,就算你时速八十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进了饭馆赵铳先不说话,冷俊的脸透着逼人寒气,拉开戴远征旁边的空椅子,手里握着石头不轻不重放在两个聊天的人中间,大大咧咧坐下来。

“噹!”

两个人全愣住,连来回端茶倒水的服务员都吓了一跳。

戴远征狐疑地瞧着赵铳,很是纳闷地摸摸鼻梁,“这位小学弟,你这是准备砸店呢,还是准备砸我们其中哪一个?”

曾楼迦表面不疑不变,心底禁不住紧张。

赵铳以前在十九中路子野,性子急,说抄家伙干架,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曾楼迦实在怕他乱来,转了转柔亮的眼珠子,暗示他不要冲动。

赵铳寂寞一周的心灵瞬间得到安抚,紧绷的表情说变就变,唇角含起微微笑意,“学长,你们在说什么呀,文明社会法制教育,我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在国旗下,怎么可能在公共场合执石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