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纬在躲闪之间,不得不回想到底是谁这么恨不得杀他而后快。
但想来想去想半天,也没能把人给锁定上。
他狼狈仓促的躲避着。
要是平时他还可以一战,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浑身力量都被压制住了,要像平时那样成为队伍中最靓的崽,那完全是天方夜谭。
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竟然没有一丝响动。
郝星纬躺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靠在墙边还没将气喘匀,再一轮的蔑视屠杀又开始了。
草!
这他妈谁啊!
他这是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那仿佛空气都化成了利刃,刮得他皮肤肾疼。
他晚上睡觉就怕出意外,特意之前醒来穿上,要是有个什么事情需要马上起床,那耽误的时间可就大条了。
外面裸露的肌肤被割裂出一道道血迹。
嘶——
郝星纬的手没忍住阻挡了下。
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小鸡仔似的,任人拿捏,还丝毫反抗不了,有点憋屈。
这样一档,他的手顿时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流如注。
哦草,完全是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