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制造出来,那破坏力不可同日而语,特别是到了末世。
郝星纬轻轻的呼了口气,将图纸折叠好。
他靠在桌子上,眼睛微眯着,想今天在军工厂见到的顾卿。
他跟顾卿已经许多年未见了。
如果不是今天出去了,那可能还得耗费些时间来找人。
要说顾卿死在末世这段时间?
多年未见,他不再那么了解对方。
郝星纬将图纸放好后,在房间里的一个暗格内,拿出里面的小盒子来,之后拿出客厅打开。
那是一个小荷包,左下角绣着顾卿的卿字,歪歪扭扭的,并不好看。
若是顾卿在的话,一定会嫌弃这绣工的垃圾无可比拟。
郝星纬只有一样东西是顾卿的。
那张丝帕,丝帕之前沾了血,被他清洗干净后,整齐的叠在盒子最下面用平滑的东西压着,以防它生出褶皱。
“砰砰砰。”
有人敲门。
郝星纬将盒子放在旁边,站起身来抬脚走至门口,开门。
外面是个男人,面目清秀,眼神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