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老子拎着去登门道歉。
那时候,一切都还没变。
顾卿还没被开天眼,见不到那些东西,她的师傅也尚在人间。
师傅名义上是她爸,为人还算不错,请父子俩吃了个饭,然后笑着坐下来,没说话。
顾卿不知道她师傅到底多牛逼,只知道那个小男生的父亲一个劲的道歉说自己孩子不懂事巴拉巴拉。
等他们回去以后,顾卿才好奇道:“师傅,为什么他们那么怕你?”
师傅摸了摸她的头:“因为师傅牛逼啊~牛逼到了一种程度,就不太在乎那些什么规矩、礼仪和想法,想做就做,多简单?”
顾卿不知道的是,出了这事,那个小男生,他的父亲,被上头警告了。
除了道歉,别无他法。
这样一来,那些班上喜欢报团欺负人的女生也歇了心思。
可能是人被逼到了绝境,反而还会想起以前那些可能早就忘记的事情,并没有完全忘记,而是被封锁在某个角落中等待将来有一日,彻底的掀开。
顾卿剧烈的喘息着。
她睁大双眼,面色微微苍白。
面目狰狞的蟒蛇脑袋正逐步耳朵,毫无退缩的朝她靠近。
就在顾卿闭眼等死时,她醒了。
醒时还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