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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片刻,他接手了这几个人,包括他的女人。

同时将管文双手捆着,用绳子将另一端系在小车屁股上。

小车开着走了多远,管文便被拖着走了多远。

夜晚,蟋蟀虫鸣。

溪边水流轻响。

几个男人轮流换班紧盯着四周。

管文双手被捆着仍在一旁。

他的脚已经不能看了,脚底板血肉模糊。

管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今晚的月亮很大。

恍惚间快昏睡过去时,从月下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身着红衣,目光嫌恶,蹲下身来淡淡问:

“哪只手碰的顾卿?”

轻缓悦耳,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在床上发出的那一款声音。

“啊!”

第二天,一声巨大的、惊骇的声音破林而出!

众人纷纷朝着发声地走去,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