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玉轻轻一笑：“那过期了怎么办？”

顾卿认真回复：“这是个好问题，我也正在思考，不过按着生产日期来说，短时间内应该是不需要为这个而担心的，我觉得，也许那个时候世界和平了，生产重新起来了呢。”

“对了，我对古代女子其实蛮好奇的，以前没有卫生巾的时候，你们怎么渡过这短时间？拿柔软的布料垫着吗？”

小丧尸歪了歪脑袋。

附近的丧尸正在慢慢朝这聚拢。

“我觉得你如果不想折寿的话，现在比较适合拔腿狂奔，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讨论我以前还有身体的时候怎么过经期。”

顾卿转动摩托车。

嗡嗡嗡——

“坐稳！发车啦！记得帮我揍那群丧尸！”

赵韫玉道：“不许雇佣童工。”

“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 顾卿感慨道，“刚刚的话你又原封不动的送给我，良心大大滴坏！小心你一个大黄花闺女被我玷污了到时候看谁要你。”

赵韫玉古怪的笑：“鬼，有人要么？”

“你不知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么？”顾卿一脸你奥特了，叹息道，“就算不知道这个，那应该也看过倩女幽魂吧？！对，就是王祖贤那版的！”

赵韫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顾卿先是跟她吹了一番这个演女鬼的多么漂亮多么哀怨多么忧愁善感，末尾总结陈词：“我觉得你跟她也不多逞让，一样好看！怎么可能没人要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白蛇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