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心里有些犯嘀咕,这段时日忙着唐若初的事,竟然没有听说斧头帮被灭门一事,难怪那些人一路追杀她。
花锦棉道:“你倒是实诚!只是自从掌门出事后百花门闭门谢客,暂不理江湖事,我们百花门此次请你上山并非为了追究此事,当初百花门在清桐镇抛绣球招亲,可是公子你却逃婚在先,拐走掌门在后,这是对我百花门的不敬!如论如何,你今日都必须给百花门一个交代。”
“此事是我之错,是我误将江姑娘认错成令妹,这才着急与江姑娘认亲,破坏了招亲,至于后来江姑娘是被人拐走,是我途中遇到她的,我安小九断然不会对百花门不敬。”
“不错,掌门也是这般解释,但是掌门痴傻,我如何才能确定是不是你误导掌门颠倒黑白?”
安九道:“此事我正想跟花长老说,这几日我曾带江姑娘上药天宫看病,药天宫大弟子药尘云说江姑娘的痴傻可治,这是药方与治疗方式,只要江姑娘恢复了正常,自然可以替我洗脱冤屈。”
安九将药方交给了百花门弟子,又百花门弟子奉上花锦棉手中。
花锦棉看了一眼药方,便将药方握攥在手心里,道:“多谢安公子,不过现在我们说的是掌门的婚事,既然安公子对掌门如此有心,何不留下来成亲?”
“此事万万不可,一来我对江姑娘只有兄妹之情,不可娶她,二来江姑娘乃百花门掌门,我安小九只是一个无名小辈,根本配不上江姑娘,待江姑娘恢复了正常,却未必肯嫁我了。”
花锦棉道:“此事安公子不必多虑,掌门宅心仁厚,安公子若是真能治好了掌门的痴傻,百花门上下感激公子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悔婚?”
安九实在是难以跟花锦棉辩驳了,她肯定花锦棉是认定了她这个掌门夫君了,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取消婚事的。
想罢,安九道:“其实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断然不会娶江姑娘的。”
“哼!”花锦棉大怒拍桌,厉声道:“你既然有心上人为何还要来抢绣球?你既然已经抢了绣球就必须娶掌门,安公子,方才我百花门与你客气,你若是敢悔婚,休怪我百花门先礼后兵!”
安九冷笑道:“怎么?堂堂百花门难道还要逼婚不成?”
“安小九,是你先失信我百花门,后带走掌门,你毁了掌门清誉就得担起这个责任!”
花锦棉句句不离成亲一事,安九这才知道之前说的一切都是废话,逼婚才是她花锦棉的目的。
可是她根本就不能娶江百花,这事也只能咬死不松口、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