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晏清接了电话,应了两声,便挂断了,她坐在床边上摸了摸狗头,再摸了摸伍月的头,以哄人的口吻道:“我要走了。”
“哼。”伍月鼻子呲了一声,又说道,“好。”
常晏清捏住她鼻子:“等这部戏拍完,我们去旅游。”
某人眼睛一下就亮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常晏清怕捏痛了她,又改为揉蹭。
伍月满意了,舒服地放软了身体,她扭扭捏捏的,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再亲我一下。”
常晏清于是又凑近了,伍月伸手环住她脖子,两人结结实实来了个法式深吻,她在这事上毫不拖泥带水,诱人又动情,像是要将对方拆之入腹。
相反常晏清十分克制,想要动作的手死死扣住了床单,阻止她快要关不住的生猛欲望和想入非非。
几年来两人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因为她的关系,理性得令人发指。
小可怜仍是好奇地瞪着眼睛望着两个人类,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怎么突然黏在一起,还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它也跟着“呜呜”两声,一时房里只剩“呜呜”声了。
两人亲完以后伍月真切地软倒了,四肢无力,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她咂了咂嘴,一把推开了常晏清:“你走吧。”
常晏清慢慢放开了被□□的被单,抚平,起身拿起了大衣。
“明天记得带小可怜去宠物医院。”临走前她叮嘱道,怕这人忘记,尔后才同她道别,“我走了。”
伍月撇着嘴嫌弃:“走吧走吧,磨磨唧唧。”
然后常晏清走了。
小可怜适时叫唤了两声,伍月翻身爬过来跟它额头相抵,害得小小力的它不堪重负,翻了个身,倒在床单上,四脚朝天,露出柔软的肚皮。
伍月按倒它不让它起来,偏要这样和它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