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蓝飞儿没事,温梧宁将蓝飞儿带到一个明显比周围房子更高大宽敞的屋子。
她就知道,村长怎么一点特权都没有。
村长在他们手上,村里其他有战斗力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总算不敢再轻举妄动。
真是一群非暴力不合作的野蛮人。
屋里盛白鹤坐在火堆边,一个壮年男性被捆的严严实实扔在角落,想必就是村长,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躲在另一个角落恐惧地看着三人,颤颤发抖。
“跑哪去了?”盛白鹤抬头看了眼蓝飞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温梧宁微微皱眉。
而蓝飞儿却像没听出来一样,一如平常道:“之前抓到的那人想跑,抓他去了。”
“轻重不分!”盛白鹤语气更恶劣:“那你抓的人呢?!”
“盛白鹤,”温梧宁冷声提醒:“就算师妹考虑不当,也轮不到你教训。”
看了眼为自己说话的温梧宁,蓝飞儿答道:“死了。”
盛白鹤沉默。
蓝飞儿不打招呼擅自行动的事就此翻过。
三人围着火堆坐下,待身上衣物湿气烤干,开始讨论坐骑之事。
盛白鹤让颤颤发抖的妇人去把堵在村长嘴里的破布扯掉。
“你村里的人杀了我们三匹马,你准备用什么来赔?”盛白鹤问。
这村长是个明白人,知道虽然对方只有三个人,却都不是普通人,答应赔他们三头坐骑,至于这个坐骑就是蓝飞儿在那屋子下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