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只要和苏父苏母一说话最后的结果都是以争吵结尾。
期间,苏静娴是感觉到苏母有话和她说的,只是苏母不开口,她不会傻到自己去起那个头,毕竟苏母想要和她说的无非就是那些话,她现在都能倒着背了。
想到这个事情,苏静娴草草的吃了几口,称吃饱离席了。
吃完饭的苏静娴按照前阵子的习惯,一头扎进了书房里。
要知道苏静娴也是有在经营书坊的,她书房里的藏书自然是什么都有了。
前阵子,她是为了专研棋局,所以找的都是棋谱去看。
今晚她找的书是有点隐晦的,自古以来,男子断袖之癖,女子分桃磨镜是有那么一些特别的例子存在的,苏静娴以前也是有在书上见过,但那些都是一笔带过。现在她对这一事充满了好奇,当然是想多找些特别的事迹去了解。
只是她书房里的书大多数都是那些四书五经,百家丛书,正史诗集,虽然也有一些野史话本,但是涉及这一方面之事的寥寥无几,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苏静娴挫败的放下了手里这本书,里面也就那么一笔带过,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吗。也是的,这种书应该属于□□,□□市面上是不会贩卖流通的。
这种书一般都是手抄本,是一些韵籍风流之辈,嗜书成癖之人,才会收藏起来,作后堂与内府间私相传阅,引为独密之乐,独享之趣,所以这些□□你是有钱也买不到,还不知道在哪买的那种。
看着案桌上被她翻阅得乱七八糟的书籍,苏静娴觉得近来自己有些疯魔了,原有的生活先是被一只妖孽搅得天翻地覆,现在又被自己的好友告知,她们喜欢女的,而自己曾经唯一喜欢过的那个人竟然也是女子来着。
活了这么多年的苏静娴,开始质疑起自己的孤陋寡闻了,难不成是她太大惊小怪了。
就在自己怀疑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外响起几下敲门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