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鞋跟坏了一个。”
顾筝双手搂着女人的脖子,怔怔地看着她破天荒的解释, 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明遥红唇微扬。
“明泽,处理一下。”
“啊?是, 二姐!”
晚上十点,公寓里漆黑如墨,只有外面点点星光映入。
明遥站在阳台上, 有意压低声音,“那边怎么样?”
“二姐,我都处理好了, ”明泽站在柏蓝酒店大厅前,看着恢复如初的509包厢又进了一批客人,“王建明现在在医院,没死,但是医生说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只是植物人么?”
高挑的身影融进黑夜里,露出一半的曲线,声线里添了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陡然生出一丝冷来。
明泽在电话那头久久未语。
“二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收起电话,明遥在阳台静站了几许,这是顾筝的公寓,却是一片黑暗,明遥不由得想起刚刚把顾筝抱回来时,那女人宛若一只只手可折的兔子,可怜而脆弱地扯着自己的手,让自己不要开灯。
这是她第二次见顾筝那样,就如同生活中久处习惯了的事物突然有了另一个面目那样,让她忍不住怜惜和心痒。
夜风拂过女人脸颊,长发荡漾,红唇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