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工被打疼了,咬着牙挺着,眼泪在眼圈里转,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眼睛眯成月牙,眼泪也随着滑落,“一…一点也不疼。”
我心疼…
“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行动,不知道我会担心吗?”擦去滚落的一滴泪,陈橡林诱导着他把心里话说出来,“可以让郝刚过来陪你的。”
听到郝刚的名字,童工的神情又黯淡的几分,低下眼睛把玩手指上的创口贴,陈橡林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他手指上缠着的东西,眼睛里渐渐真的有了火气。
“手指伤了?”陈橡林捉过他手指,轻轻揭开创口贴,一道短短的伤口不甚严重,可看在陈橡林眼里却像在他心里豁了一个大口子似的,疼的他嗓子里都是血腥味。
“卷帘门上有一个小铁刺,被划了一下。”童工笑着解释,眼睛里渐渐又渗出了泪,“第一次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没有每次了。”陈橡林扶起童工,“去医院。”
童工自己呆了一上午,手指又破了,这下可算看见“亲人”了,尽管被狠狠拍了两下童工还是顺从的被拉着小手去了医院。
某著名外科主治医师替童工包扎了伤口,让他本来不严重的伤口看起来特别严重,以至于丁慕于看见童工的时候误以为这孩子的手指头断了!
“破点皮就给包成木乃伊了,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丁慕于白了好兄弟一眼,“是不是现在蚊子叮他一口,你也会觉得他会失血而亡啊,”
陈橡林用勺子搅动鸡汤,“等你碰着稀罕的,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碰着再稀罕的,哥也不会。”丁慕于斩钉截铁的说。
“坐等你打脸。”陈橡林哼笑着。
炖好汤看童工还睡着,丁慕于和陈橡林在室外花园里喝茶聊天,东北的秋天极其短暂,尤其h市临海,春秋风大,难得今天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两人在室外品一口茶望一望天,惬意、淡然。
“知道童工为什么想自己一个人去吧。”丁慕于问他。
陈橡林点头,“估计是郝刚那小子不注意说错话了,孩子往心里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