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带他回来住,再晚也要回来。”陈母命令道,“又不是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孩子,怎么能仍在外面住酒店呢。”
“是。”陈橡林应了,他知道母亲把童工当成了为他养老送终的家人,生怕孩子受了半点委屈离他而去,非得亲自看着才放心。
该嘱咐的说完了,陈母的一支烟正好燃尽,暗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熬完汤把地板拖了,就等着你回来收拾卫生呢。”
“是。”陈橡林再次苦笑,他跟母亲说了好多次雇个保姆或者钟点工了,母亲就是不同意,说家里没有瘫子,还用不着花钱找人侍候,家里这点活娘俩就能行。
这点陈橡林跟丁慕于真是难兄难弟,丁慕于每当农忙都要回农村干活,而他每周都要回家打扫卫生…
童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昏暗一片,厚重的窗帘很好的发挥了其挡光作用,让他有些分不清昼夜,伸开手臂划拉一圈,陈橡林并不在身边,忍着腰上的酸疼和屁股上的钝痛困难的爬起来,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一间陈橡林的衬衫,挥舞着水袖一样的袖子出门去找人。
扶着清爽的浅色壁纸,踏在厚重的实木地板上,童工一寸寸用手脚丈量陈橡林的家,终于在二楼小客厅发现了他的身影。
他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白色棉麻敞裤,正在专心致志的挥舞着拖把拖地。
结实用力的身体上满布一层薄汗,阳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线条一次次的拉伸膨胀,一如他昨晚托着他身体一次次猛烈又执拗的进攻一样。
童工不自觉缩起身后不可言语的某处,仿佛现在这里还留有他的一部分一般,烫的他一次次惊声尖叫。
“看够了吗?”陈橡林把拖把立在一旁,看着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穿他的衬衫都可以当睡裙穿了,纤细的身材若隐若现,莫名的诱人好看。
陈橡林有些后悔答应母亲带童工回来住了,这要是在酒店里,他宁愿让他一直穿着他的衬衫,可是在家里,这样真的不行。
陈橡林拦腰抱起童工往卧室走,童工用手指一下下划拉他胸前的细汗,快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陈橡林一滞,听到怀里的小家伙傻不拉唧嘀咕了一句,“咸的。”
陈橡林轻轻颠了一下手臂,“怎么这么呆。”
童工呵呵笑了,小脸贴上他的胸口,玩具似的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