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扶恩叼着烟看着童工,“不去,他什么深浅我还不知道?”人多了不会讲话的孩子,白长了一张高调的脸了。
“哦?”韩扶恩贼兮兮的笑了,“那是深呐还是浅呐?”
一句荤·话惹笑了一桌子阅历丰富的男人,童工疑惑的左顾右盼,完全不明白这些大人在笑什么。
陈橡林满脸笑意,看着单纯的小家伙,想象着他柔软的深浅,身体一阵阵的发疼,他已经有些日子没碰别人了,就是因为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蛋。
酸菜在锡纸上跳跃,童工心不在焉翻动着,努力忽视陈橡林吃人的目光。
“啪!”
油水飞溅的声音让陈橡林惊觉,酸菜是里含着发酵的水,烤的时候最容易崩出来,要是烫着他的手…
“啊!”
童工一声惊呼,夹子掉落在桌子上,捂着手背用力摩擦。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陈橡林一下钳住童工的手腕,“别揉。”淋过冰镇啤酒贴在手背上的红肿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不用你管。”童工又疼又委屈,刚刚要他烤肉的时候可没见他多在乎自己,现在才来关心晚了,哼,他要傲娇一下。
“别动!”陈橡林心里恼火,后悔不该借着机会罚他偷跑,现在烫了他,心疼的还是自己。
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还凶自己,童工更委屈了,眼泪噼哩叭啦往下掉。
“烫什么样?”丁慕于拉着童工的手看了看。
一条红肿,应该是整条酸菜印上去了,不严重,搁在几个皮糙肉厚的老男人身上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可是童工娇嫩,手上有这么一条贼碍眼。
陈橡林继续给冰着,看他哭得厉害腾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行了,小男子汉了,烫一下哪有那么疼,不许哭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