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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当年参与到修建内城码头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增想到今日的这一幕?在额亦都带着一众的手下人,并将那些炮车,也都用战马给拖拽到太子河的岸边处。这才又让那些工匠们,先将炮车上的轱辘全都给拆卸掉。只是,炮车上的火炮架子,却都被这些工匠们给保留了下来。

而也就在此刻,曹文诏还有高一功,以及那位伤势刚刚稍有所痊愈的贺疯子,统率着兵马相继抵达到了辽阳城跟前。自然,乌兰托娅也跟着曹文诏的中军,一起到了辽阳城前的太子河畔。只是因为此时,东北军的全部人马,即将都要去攻打辽阳城。也使得两个人,虽然是相互遇到了彼此,却并无一个可以交谈的机会。

而当这位东北军的智将,听说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吩咐人将火炮给架设到了船上之时?却也一时没有弄个明白?这位城主到底是打算用这些,已被架上火炮的商船去做什么?而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再见到这位智将之后,却恰好将方才这位主帅,临时想出来的那条计策给补充完整?

便对其吩咐道:“曹将军你来得,可谓正是时候,我方才听这些商船上的人,与我言讲,说这些晋商为了图来往方便,也能将那些商船上的货物,及早的运送上岸,也好能使其快些脱手?在运送下一批货物过来。所以,就一起合资,在这辽阳城内修了一个内城码头。”说到此处,却是回身招呼过一个军校,令其去将一个商船上的水手给押到此地来。那个军校领令转身而去,工夫不大,便推来一人。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面露笑容,朝着眼前站着得,这个精赤着双腿的水手吩咐一句道:“我来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实打实的对我来说?其中,若是有哪一点,对我有所欺瞒的话?可莫要说我对你不留情面?就是,那些人可当真在辽阳城内修了一座内港码头?来人呀,告诉他们,将船上的货物都与我卸在地上。这些东西,如今都归我东北军所有,也就没有必要再将之给留下?”朝着水手说完之后,却又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个校尉吩咐了一句过去。

而那个校尉再听了这道军令之后,急忙转身奉令而去。而此时的这位智将,听这位东北军主帅讲完这一番话之后,却是不由,轻轻地眯缝起来一双眼睛。稍稍的沉吟了片刻,这才对着眼前的冰雪城主打探了一句道:“莫非,城主是打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成?”说完之后,却是紧紧盯着眼前这位主帅的双眼。

对于,曹云诏能够如此轻易的,就猜出来自己的这条计策?知道自己最终的打算?唐枫对此,倒是并无半点的着恼和意外之处。反而是笑着对其点了点头,随后,又对那个水手点了点头,示意他对自己方才所问的那件事情?来做出一个证明。却见这个水手慌忙跪倒在二人面前,将头往下一低,便多哩哆嗦的张口回答道:“大将军所说的一点都不假,他们果然在城内修了一座内港码头。而且,这座码头的水位,足以让一些中等战船驶入进去。”这个水手说完,却将头深深低伏下去。

听这个水手说完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这才又朝着眼前的这位智将开口问询道:“不知云诏将军认为此计如何?东北军可是否会从那处内港到达辽阳城内呢?”虽然是开口相问与对方?实则,这位冰雪城主早已然认定,破辽阳城的关键一点,就着落在这座内港码头之上。

第1175章 地险悠悠天险长,东门送饯又差池

曹云诏虽是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是面朝着自己开口探询道,可自己心中对此却以了然。急忙先是躬身对其行了一个军礼,这才对其回应道:“请主帅与末将一支军令?末将愿意亲自领兵,前去攻打辽阳城的东面正面城门。以求能为主帅遮掩行踪,也好能早一日,切断了八旗的水路供给,迫令其另辟蹊径,亦能过早的使其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之中?”不得不说这位智将的心思,可谓是十分的机敏,对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所想,也算是猜测的八九不离十。知道此时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大概正在琢磨着到底该用何人?

才能与他彼此相互配合的默契一些?在攻打辽阳城东面城门做到张弛得度,不至于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正自带领着手下摸到了内港码头之时,而他这面却尚对辽阳城的正面城门,却是尚无任何的动作?或者,是他这面攻打辽阳城,却是打得极为的紧促。却不曾顾及到,这位冰雪城主此时正带领手下,有无摸到内港码头跟前?

而在冰雪城所有的大将之中,也就仅仅有这位智将曹云诏,以及他的侄子赛马超曹变蛟,对于这行军打仗,可谓有着自己独到的一套心得。对于,这种从两面夹击与对方,更需双方能够配合的紧密一些。也正因此,这位东北军主帅在想出这条计策的时候?头一个想到的,能与他彼此配合的,都无需以军校来往通报与对方,关于自己一举一动的人选?也就只有这位智将曹云诏了,只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这个稍显得有一些冒险的计策?

却又是作何感想?这才托故对其问了那么一句?可方才曹云诏听这位东北军主帅一开口,自己的心中也就猜到了,他后面的那半句,尚不曾跟着说出口来的言辞。这才对其主动请缨,也算是表示他,此时已然同意了这位城主,对其所提出的这条计策。曹文诏的话虽是说了出来,但还得看这位城主的最终用意?

看他到底是打算要派冰雪城内的哪一个大将?来与他彼此配合?毕竟在冰雪城内,这些有名的上将之中,他曹云诏并不算是一个十分能打仗的武将。而他所得到的绝大部分的盛名,均是由其智谋之上而得到的。若论在打仗的疯魔上,他不如贺疯子。若论勇猛和力气,也稍逊于额亦都。

可曹云诏也算得上一个全能的武将,在打仗上倒是显得有章有法。虽然不似贺疯子那么的疯狂?却也是勇往直前,宁可最终战死沙场之上,也决不肯后退半步去苟且偷生。虽然在这力气上也稍逊于额亦都,但若让额亦都当真去与他动手的话?恐怕额亦都在他的战马跟前,还走不上一百个回合。只因曹家的枪法,乃是以诡秘多变而著称。枪招虽然显得极为的简单,可每一招,却都是十分的狠毒而多变。故此曹云诏并非是以力气来压服与对方,就是依仗与自己家中所流传下来的这手枪法,使得他在这群武将之中,占有一席之地。又因他谋略过人,由此才成为武将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