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平伊之助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那个人很强吗?”
“比你还要强吗?”
野猪头套上的蓝色眼珠都开始发了光,奴良雁归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问这件事情,也稍作了下思索:“这个问题还真不清楚。”
这么多年他和奴良鲤伴倒也不是没有对战过,不过大部分都是小打小闹的,最后甚至经常性的演变成两个人围殴奴良滑瓢告终。
要说兄弟俩认认真真的打上一场,那还真的是没有的。
“鲤伴和我都没有认真过,而且要说的话,我们两个专攻的方面也不大一样。”他将食指竖在一旁,开始认真的思索了起来:“要不,我改天认认真真的和他打一架试试?”
“不不不!请务必不要!”、
灶门炭治郎没有想到嘴平伊之助随口的这么一问,竟然还差一点导致奴良家兄弟俩“反目”,连忙地摇头:“雁归先生,伊之助他就是单纯的好奇!”
“我知道。”看到他这么慌乱的样子,奴良雁归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你放心好了,我们家的关系是越打越好的,也不存在什么‘反目成仇’之类的事情。”
紧张中的少年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直处于状况外的嘴平伊之助完全没有听懂,踹了踹旁边的那张床:“纹逸,你听懂了吗?”
“是善逸。”我妻善逸的眼神飘忽了一会,不失尴尬地笑了两声:“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你是在小瞧俺吗!”
他说着就要动手,没过多久就和我妻善逸在不算宽敞的病房里面闹腾了起来。
看着他们两个你追我赶的,奴良雁归笑着向旁边的锖兔和富冈义勇看了过去:“看来他们还真的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活力真不错。”
“是呀。”锖兔点了点头,看到开始加入到这场追赶游戏之中的灶门炭治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目光变得越发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