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邬宗禹都在不远处盯着他,直到那人歪歪扭扭地离开,他也没有走上前询问联系方式。
他有种感觉:不久后他们会再次相遇。
事实正如邬宗禹所想,一周后,他被邀请去给朋友和别人合伙开的同性酒吧热热场子。
那晚,他穿了一身黑色皮衣,戴上平时根本不考虑的银耳钉。
迈进酒吧的那个瞬间,他锁定了“猎物”,几天前的那个男人正在吧台喝闷酒。
他依旧随便点了杯酒,坐在男人右侧的不远处,偷偷观察男人的行为。
见他如喝白开水般灌酒,邬宗禹明显感觉周围至少有三个男人在等男人喝醉昏睡的那一刻,他实在坐不稳了,拿着酒杯坐到男人身边开始搭讪。
听到男人说自己“只喜欢长腿大胸的漂亮美女”时,邬宗禹在心里冷笑:只喜欢女人会自己一个人在同性酒吧喝酒?不过长腿大胸他倒是有,邬宗禹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腿还算长,平时在公司尽听到那些小姑娘嗷嗷叫了,至于大胸……也有,就是胸肌有点硬,不过他也没要求手感,可以忽略。
性别不是问题,邬宗禹直接不考虑。
他不在乎那个喝醉酒胡言乱语的男人在想什么,脑子疯狂转动思考如何搞到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掀开邬宗禹的手,非要去舞池胡乱蹦跳,邬宗禹偷偷录了下来,保存在手里。
等散场后,邬宗禹留下来帮忙收拾酒吧,顺便拿出视频问朋友指着和其他人群魔乱舞的男人问他是谁。
朋友说是景靖,一家公司的太子爷,最近准备接手公司。
景靖……邬宗禹一边开车回家,一路上嘴里都在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尝刚入口的猎物。
食指一点方向盘,他想起来了,明天晚上的饭局的邀请者就是景靖,原本退了好几次,这次实在没办法邬宗禹才让助理同意了。
还好同意了,邬宗禹决定这个月给助理多发点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