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眼睛在俩人之间来回逡巡了片刻,最终还是不甘心地问了出来:“那你是主席?是哪个学生组织的?我到时候去找你。”
“别找了,没用。”慵懒的声调里带上了隐秘的不悦,“他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后来的帅气男子突然冲她痞气一笑,“他是我的主席。”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杜彧下意识睁大双眼偏头看了过去。
仍然是与记忆相同的面容,眉梢的斜疤和嘴角挑衅的弧度也如出一辙,但好像就是哪里不太一样了。
是哪里呢?
心在悸动,怦怦作响。
头脑一片花白,伴随着旧电台的杂音。
女孩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手上抓着的地图和宣传单洋洋洒洒撒了满地。她蹲下身慌忙理了理,抱在怀里也顾不上道别就往外跑去了,连眼都不敢再抬,小高跟砸在地上响亮如马蹄。
“你……”他终于愣怔地开了口,“你怎么又说这种话?我告诉过你别这样了吧?”
“怎么了?”陆寅柯不明所以地和他对起视,眼里盛满了无辜,“我不是为了帮你赶跑她嘛,我还没说你占我便宜呢。”
杜彧平静地注视了他几秒,终于在下一刻移开了视线。
“那我真是谢谢你啊。”话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气闷。
陆寅柯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转身坐上了和他正对的座位,还拿脚蹭地把椅子向前拖了两步,膝盖都撞上他的。
“叫我来什么事?”杜彧没好气道。
“没啊就是,”陆寅柯晃了晃腿,连带着杜彧也不情不愿地晃了晃腿,“想你了。”
“哦。”杜彧把腿往里收了收,“我还以为是来解释你男性尊严缺失的问题。”
陆寅柯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信啊?要不要这么较真?一手资料,我不阳痿,真的,不信你帮我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