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坏的?”白艾泽边粗喘着边说,“嗯?阿楚,怎么坏的?”
“啊停、停”
白艾泽掐着他紧实的腰上下起落他的身体,身下可怖的巨兽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重力作用下次次都进入尚楚身体最深的地方,尚楚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前端沁出几滴浊液,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就要被捅穿,嗓音沙哑地哀求道:“坏了要坏了嗯啊”
“说出来,阿楚,”白艾泽身下入侵不停,步步紧逼道,“怎么坏的?被谁弄坏的?”
“你,是你”尚楚的意识已经抽离出身体,他眼神涣散,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出,“被你操坏的”
“乖阿楚,”白艾泽用舌尖卷走他嘴角的透明液体,含着他的嘴唇说,“操坏你好不好?嗯?阿楚?”
他语气温柔,但下身的入侵确是截然相反的凶狠与霸道,尚楚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失神地张着嘴,除了微弱的喘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阿楚,阿楚”白艾泽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进他的身体,滚烫的唇息扑洒在他的耳畔,“阿楚,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阿楚”
尚楚眨了眨眼,这句话拉回了他的一点理智,他如同在波涛汹涌中沉浮的溺水者,身下的白艾泽就是他唯一倚靠的浮木。
“艾泽,再快点,”他紧搂着白艾泽的脖颈,“操坏我嗯再深点”
白艾泽动作一顿,旋即往他臀瓣重重一拍,嗓音沙哑地骂了一句什么,发狠地咬住尚楚后颈,把尚楚的腰紧紧地往下按,胀大成结的前端挤进了隐秘的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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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后放肆的后果就是,整个周末,尚楚和白艾泽都把时间花在了体育器械室的清理上,警校大家都知道白艾泽手里保管着器械室钥匙,看到他在里头打扫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小且封闭的室内空间里,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到处都是,尚楚双手背在身后,在器材室里逡巡一圈,铁门上挂着他记得是怎么回事,软垫上洇湿了一大片他也能大致想起是怎么弄的,关键在于,软垫边上有个六十公斤杠铃,那上头也有白色的、湿乎乎的、肥皂水味儿的那玩意儿又是怎么回事?!
白艾泽打回来一桶水,正在用拖把拖地,尚楚摩梭着下巴,神色认真的犹如正在破某个大案的超级侦探,问道:“哎,那上头怎么弄的?”
“哪里?”白艾泽回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