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心道:“他妈的,说得有多好听,我看当下人是假,来泡妞才是真的吧,再说你肯舍却巴郡太守不当,来老子这当个下人,打死老子也是不信。再者老子要有你这样的下人那可真叫前世不修。说不准过几天就被你挤将出门,滚到大街上当乞丐了。”说道:“子敬真会说笑,我若是用了你做下人,主公要是知道我如此对待人才,还不扒了我的皮啊!”
孟达呵呵一笑道:“可怎能是说笑呢。我可是真心诚意的,能在军师手下做个人才那可是我的荣幸。”
贾仁禄心道:“别再说了,再说老子鸡皮疙瘩都要起一身了。”
当晚酒宴尽欢而散,贾仁禄借口感冒,自是涓滴未喝,孟达则被他灌得烂醉如泥。贾仁禄怕他事后查觉,不敢套问有关红袖之事,白白错过如此良机,着实觉得可惜,便想到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命人将缩作一团,好似死狗的孟达搭了出去,塞进马车里,送回他的狗窝。
当晚三更,贾仁禄辗转难眠,披衣而起,走到庭院之中,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襟,刚欲转身回屋。一瞥眼见,但见红袖屋内灯火通明,显是佳人还未睡下。贾仁禄叹了口气,走上前去,轻叩屋门。咚咚两声响过,只听红袖在屋里叫道:“谁?”话语中带有呜咽之意,显是佳人正在哭泣。
贾仁禄心头一痛,眼中泪珠莹然,应道:“我。”
屋内沉寂片时,但见人影一晃,吱呀一声,屋门开了,红袖赫然出现在门首,面颊上泪痕犹在,问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贾仁禄道:“没什么,睡不着,见你还没睡下,过来坐坐。”
红袖点了点头,将他让到屋里。贾仁禄来到案前坐好,举起一只茶杯,来回把玩。
红袖道:“我为老爷沏茶去。”
贾仁禄放下茶杯,摆手道:“不用了,坐下咱说会话。”
红袖似乎猜到了贾仁禄此行的目的,扎煞着双手,羞惭满面,道:“婢子是下人,不能和老爷同坐。”
贾仁禄不耐烦的道:“在老子这啥屁规矩也不用守,让你坐你就坐。”
红袖见躲不过去,只得应道:“是!”来到对面坐好。
贾仁禄问道:“你来我这多久了。”
红袖道:“有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