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昊折回房间里,却没有换衣服,而是直接进浴室,找到齐予泡在盆里的校服,伸手轻轻翻了一下,就看到了洁白背心上纵横交错的血痕。
毫不意外,甚至可以说出现这样的血迹早就在阎昊的预料之中。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才离家出走的?
阎昊忽然怀疑起了齐予在背包里带着干净校服和医用品的真实目的。
怀抱着这样的疑惑,阎昊仍旧不动声色地陪在齐予身边,看齐予帮同学解题,看齐予认真做笔记,看齐予专心听课。
直到中午放学。
“咦?”白之瑜似乎发现了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哈尼,你这是被蚊子给咬了?”
“蚊子?”齐予看不见,仰起脖子问阎昊:“我脖子怎么了?”
阎昊才发现齐予的脖子上有许多淡淡的红痕,看起来就像是被蚊子咬了,更像是……被人用嘴轻轻吸出来的小草莓。
阎·始作俑者·昊干咳了一声,“没什么,回去擦点儿药就没事了。”
齐予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等会去吃点什么?”白之瑜问。
“我还不饿。”齐予说,“我想睡会儿,你们先去吃吧。”
“要给你带一份回来吗?”白之瑜问。
“不用了。”齐予说。
阎昊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离家出走的第一天,齐予破天荒的在不是周一的日子,上到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