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偷着乐呵,白行看起来要吐血了,不过我知道他还是很爱这个妹妹的。
“林住在医院,医生还不确定病因,但我想出了那么多次事,就拜托熟人安排了床位,让医院观察着治,应该问题不大。”
“他得了什么病?”可意问。
“乖乖,咱能不能心理疾病。”白行无可奈何地回答了。
“那他去找伯伯了么?”
“没有,这个你不要管。”
“我为什么不能管?”
我算是知道白行为啥备受折磨了。
白行忽略了可意的任性,继续对我说:“我没有去找我大伯,原因你知道,但是你放心,林在的地方我有熟人,他会帮忙打点好一切。”
“你为什么不去找伯伯?他不是医生么?”
“因为伯伯很忙,我不想去打扰他。”白行的耐心明显是强挤出来的。
“医生不就是治病的么?病人为什么怕打扰医生?”
“因为”白行又看了我一眼,他眼神里除了疲惫还是疲惫。
我用眼神回他: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关于病因,医生有什么猜测?”我说出了一直存有的疑惑,顺便救了白行一把。
“这个不太好说,医生只是给我举了个例子,他说有些人能从自残的痛觉中感受到刺激和快|感。另外,林有些特殊,具体的情况我也听不太懂,总之就是他的精神状况不是很正常,但是又无法断定确属于哪种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