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是不是上帝?”白行和林讲起道理,满脸狡黠,“我现在就要我林子哥,就要这位服务员服务了,谁还能拦着?”
我笑着看白行在店里胡闹,心想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我们三人之间的感情在那几天不断积淀,突然的分别,即便只分别了一个月也觉得隔了很长时间。
尤其白行一个月内居然胖了那么多,我一年可能都长不了那么多肉。
看在情谊的份上,我没有当面拆穿过他,所以他也许一直自我感觉良好。
林被白行控制住了,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白行一直劝他吃点,他都一动不动。
“你不是有事想和我说么?”我一看氛围适合,就挑起了话题。
“对对,哥,我其实之前一直想来找你说,但我爸妈但是我一直不太方便出来,今天终于被我逮到机会了,可真是不容易。”白行搂着他林子哥的肩膀,表情丰富得像话剧演员。
“什么事啊,非得面对面才能谈,手机不也能联系么?”我问他。
“打字多麻烦,见面多亲啊,哥啊,你应该没和其他人说过咱们之前经历过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吧?”
“没有。”
“我想也是,你怎么可能会和别人说这些事,还好你没说,我当时就因为没注意,差点被当做精神病。”白行笑了起来。
“啊?”我觉得好笑,但没笑出来,“怎么回事,你真有病啊?”
“不是不是,你听我讲,我当时被莽万打伤太丢人了不说这一截,我当时好一点的时候,我妈问我是怎么伤到的,我不想回答,但我妈非要问我,我就回她是被妖怪打的。”
白行理了理头发,一脸无奈又继续说,“结果我妈她还就真信了,联系了个看精神病的阿姨来慰问我,那个阿姨真是思维清晰啊,不亏是给精神病看病的,我怎么编都骗不过她。”
“那她们是怎么相信你没病的?”
“本来就没病当然诊断不出病了。”